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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吼到下巴脫臼

嘶聲得聲帶斷裂

握拳的力道早已讓我手骨全碎

彈出的眼球是怒視的慰留

直豎的毛髮不過是顫抖的搖擺

這根本不是向外的發洩

是朝內的壓榨

猶如擠壓身軀讓表皮包附不住的血肉崩盤

我追著滾落著的雙瞳

卻怎麼

也裝不回去

拿起針線織著縫不盡傷口

恨意的深度

就應該是這樣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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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spdrla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